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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使詐！”西門劍掙扎着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
牛陽冷笑一聲，走到西門劍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他。
“兵不厭詐，你難道不懂嗎？”
西門劍臉色慘白，眼中充滿了恐懼。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敗在一箇中毒的對手手中。
“牛陽，你給我等着！”西門劍咬牙切齒地說道，眼中充滿了怨毒。
牛陽沒有理會他，而是轉身看向馮瑤，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馮瑤也看着他，眼中充滿了欣慰和……
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她緩緩開口：“牛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