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被逼上絕路的楚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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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國那巍峨高聳、曾見證無數輝煌歲月、車水馬龍繁華一時的國都之內，此刻卻仿若被一層濃厚陰霾死死籠罩，氣氛凝重得仿若鉛雲沉甸甸地徑直壓在每一寸空間，讓人窒息。黯淡日光艱難地透過雲層縫隙，灑在宮殿飛檐斗拱之上，卻驅不散這瀰漫的死寂與絕望。熊燃滿臉寫盡疲憊與憂慮，皺紋仿若刀刻般深深刻於額頭，鬢角銀絲凌亂，身姿卻依舊挺拔如松，憑藉着頑強意志硬撐起這搖搖欲墜的局面。他負手踱步於昏暗陰沉、仿若巨獸大口般的宮殿大堂之中，沉重遲緩的腳步聲在空曠殿堂內迴響，每一步都似踏在衆人緊繃的心絃上。他長嘆一聲，緩緩開口說道：“如今形勢危如累卵，已到生死存亡關頭。我方已然用了所有能絞盡腦汁想到的辦法，先是巧設機關陷阱，于山谷密林中佈下天羅地網，竹籤、暗弩、絆馬索一應俱全，本欲給漢軍來個迎頭痛擊，挫其銳氣；再者拼死力戰，我楚軍兒郎們個個奮勇當先，以命相搏，血灑疆場毫無懼色；亦或是聯盟周邊小國借力，卑躬屈膝派出使者，許以重利，言辭懇切求其出兵援楚，共御強敵。可即便如此，卻都無法擋住那如洶湧潮水般洶洶而來、勢不可擋的漢軍。他們仿若虎狼之師，軍備精良，士氣高昂，銳不可當，一路摧枯拉朽，所過之處我軍防線仿若腐朽沙堤，連連潰敗，毫無還手之力。”
張引風站在一旁，身形佝僂，滿臉頹然之色，仿若霜打的茄子，眼神中滿是無奈與絕望，那黯淡眸光似已看不到一絲希望曙光。他拱手回應道：“大丞相，事到如今，實已山窮水盡，似乎我們只剩下投降這一條路可走了。若再繼續負隅頑抗，城中這萬千軍民恐將遭受滅頂之災，屆時血流成河、生靈塗炭之慘景近在眼前吶。咱們總不能眼睜睜看着百姓無辜枉死，楚國都城化作一片廢墟吧。”
熊燃猛地停下腳步，仿若被一道電流擊中，眼神瞬間銳利如蒼鷹鎖定獵物，轉頭緊盯張引風，目光仿若實質利刃，斬釘截鐵問道：“你在番禺預備好了出海的船了沒有？此事宜早不宜遲，關乎楚國存續命脈，一絲一毫都耽擱不得！番禺乃我楚地臨海要衝，船隻是我們最後的退路與希望火種，萬萬不可出岔子。”
張引風微微一怔，仿若從絕望泥沼中短暫回神，隨即挺直腰桿，仿若重新找回幾分膽氣，語氣堅定起來：“大丞相放心，船早已備好，這些時日屬下夙興夜寐，督促工匠，星夜趕造，又祕密招募水手，囤積物資。只是屬下起初想着，這船是用作絕境逃生之備，若城破國亡，好歹能保我等些許骨幹性命，暫避風頭。可如今聽您意思，似乎另有深謀遠慮。但不管怎樣，屬下也和您一樣心思，寧願出海漂泊、浪跡天涯，受盡風雨顛簸之苦，也絕不向那李玉投降，俯首稱臣，淪爲階下囚。”
熊燃微微頷首，神色凝重又透着一絲決絕，仿若即將踏上不歸征程的勇士：“出海絕非是爲了貪生怕死、狼狽逃竄，那是懦夫行徑，絕非吾輩所爲！而是爲了尋得一線生機，保留楚國復興火種，在海外積攢力量，以待來日，繼續抗爭到底！一旦投降，便意味着我們真的放棄了所有抗爭的可能，祖輩們胼手胝足、浴血奮戰辛苦打下的江山社稷拱手讓人，那就是徹頭徹尾的失敗，楚國數百年英名將湮滅於歷史長河，淪爲後世笑柄，遭人唾棄，這絕非我等所能容忍！哪怕只剩一絲希望，我們也要緊緊攥住。”
張引風眉頭緊鎖，仿若解不開的心結越纏越緊，滿臉寫滿了懷疑與絕望，仿若深陷泥沼無法自拔，長嘆一聲道：“可如今百姓被戰火連年侵擾，田園荒蕪，家園盡毀，早已疲憊不堪、人心惶惶。那些百姓們真的還會有心力去反抗李玉麼？他們連眼下安穩度日都成奢望，食不果腹、衣不蔽體，又怎願再涉險途，追隨我們去做這看似無望的抗爭？畢竟亂世之中，保命纔是人之常情啊。”
熊燃上前一步，雙手重重搭在張引風肩頭，仿若傳遞力量與信念，目光灼灼，仿若燃燒的熊熊火炬，能驅散一切黑暗陰霾，言辭懇切道：“引風，你要相信我！百姓們苦暴政久矣，李玉那所謂的一統霸業，實則是建立在苛捐雜稅、橫徵暴斂之上，敲骨吸髓，百姓不過是他砧板上任其宰割的魚肉。反觀我們楚國，多年來一直秉持輕徭薄賦之策，修水利、興農桑，護百姓安寧，民心在楚，從未背離。只要我們振臂一呼，闡明大義，告知百姓楚國尚存希望，反抗李玉暴政纔有未來，他們一定會響應的！古云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李玉失民心，看似強盛，實則根基不穩，必難長久。而我們順應民意，抗爭到底，定能絕境逢生，扭轉乾坤！”
與此同時，在北方大地，李玉仿若天降殺神，騎着那通體黝黑、高大健壯、威風凜凜的高頭大馬，身披閃耀寒芒、堅如鋼鐵的戰甲，威風凜凜地引領着大漢那堅如鋼鐵、寒光閃耀、仿若鋼鐵洪流般的鐵蹄，無情地踏足一座又一座的城寨。所到之處，城寨大門仿若紙糊，在漢軍猛烈衝撞、投石機狂轟、火箭齊射之下，轟然崩塌，木屑磚石飛濺；攻下了一座又一座城池，城中軍民仿若驚弓之鳥，或四散奔逃、哭號震天，或迫於淫威、滿臉悲慼被迫投降，哭喊聲、求饒聲交織一片，仿若人間煉獄慘景。楚國在這排山倒海、持續不斷的攻勢下被逼上了絕路，兵力折損殆盡，青壯死傷大半，老弱婦孺亦難倖免；糧草斷絕，倉廩中空空如也，餓殍開始在街巷出現；器械殘破，刀槍斷折，戰甲破碎，已然毫無任何反抗之力，仿若風雨中飄搖欲墜、隨時可能被巨浪吞沒的孤舟，覆滅只在旦夕之間，亡國陰霾沉沉壓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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