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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我在一陣劇痛中慢慢醒來。
"阿明，你醒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我艱難地轉過頭，看到蘇雨晴正坐在牀邊，臉上帶着明顯的疲憊和擔憂。
她的頭髮有些凌亂，平日裏總是一絲不苟的旗袍此刻也皺巴巴的，顯然是徹夜未眠。
"雨晴...你沒事吧？"我下意識地問道，嗓子因爲長時間未開口而有些沙啞。
蘇雨晴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我沒事，倒是你...醫生說你可能會有短暫的記憶混亂，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我心裏一動，決定逗她一下。
或許是想緩解此刻緊張的氣氛，又或許是想看看她慌亂的樣子。不管怎樣，我開口道："你是...我的學生嗎？"
話音剛落，我就看到蘇雨晴的表情瞬間變得僵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