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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外不是一般人能做的，這句話像是鞭子一樣，還是蘸了涼水的那種，抽在臉上。
“劉主任，可以略微動一下了。”吳冕很溫和地說道，“辛苦。”
“……”劉主任連自己做了什麼都不知道，辛苦在哪，她根本就不知道。
繼續遊離，細緻切掉壞死組織，縫合，毛細血管重建。
吳冕的手術又恢復了原本的速度，不疾不徐。
“吳老師，我怎麼感覺手術又慢了呢？”劉主任恍惚問道。
“沒有啊，一直都是勻速做的。又不是奧運會，不搶那麼點時間。”吳冕說道，“可能是您對裸眼顯微手術不熟悉，所以覺得遊離的那段做的比較快吧。沒事，要是有機會練習一下就好。哪怕是做不到，也會看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