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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憤憤地看着他，咬牙切齒地說：“姜、國、成！”
姜國成還穿着僞裝的白大褂，捏着姜舒蕊的臉頰：“我的乖女兒，沒有想到會是我吧？嗯？這三年，爸爸可想念你了。”
“呸！”姜舒蕊呸了他一口：“畜生！你不配當我爸爸！當年要不是你放任姜依夢，我媽根本就不會死！”
姜國成這段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眼角居然填了道傷疤，看上去既猙獰又噁心。
他笑起來的時候，那道傷疤就像是扭曲的蜈蚣：“呵呵呵，姜舒蕊，你不知道吧？你媽媽會死，是我默許依夢做的，你媽就是條狗，怎麼折磨都憑依夢開心就好。”
姜舒蕊聽得心寒，全身發抖，破口大罵：“畜生，你是畜生！”
姜國成抬手一巴掌甩在姜舒蕊臉上，把她打偏了過去：“知道這三年，姜家是怎麼垮的嗎？被季氏一點一點的逼迫、打壓、引誘投資，慢慢地慢慢地，就這麼垮了，我才知道，一切都是季少擎做的，他是爲了幫你報仇！”
姜舒蕊聽着，笑了出來：“真好，真是活該！”
姜國成被惹怒了，又是一巴掌甩過去：“賤貨！不許笑！憑什麼我女兒受苦，你卻能安穩平安地在學校當老師？都是因爲你這個賤貨，我們姜家纔會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