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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城堡又經過幾個世紀的風雨鍛鍊,顯得那樣地堅如磐石,實在是一般人所不能輕易而入的一座孤島。從外面看去,這城堡莊嚴、豪邁之中透着一種中世紀的肅穆和冷峻,由此給人的感覺便是華麗之中蘊藏着某種沉悶陰森的東西。
我不由地深深感嘆,果然不錯,在這地方是什麼事都能幹的!在巴黎那些三星級的餐館裏,喫着可口的佳餚,喝着年產才幾瓶的高級葡萄酒,這種泉香酒洌醉扶歸的享受,在這城堡中當然也完全能夠享受得到,就是那些巴黎所不能的,譬如將一個什麼人強行綁架進來,對其進行一番特殊的調教,這地方也完全是能辦得到的。
想到這裏,我突然想起了月子,她現在在哪裏呢?已經五天了,月子這五天裏一直被關在這城堡的某間屋子裏,也許她也正從什麼窗口裏眺望着與我現在能看到的一樣的景色,或者正在獨自黯然神傷,淒涼地倒在牀上抽泣。
我突然有些焦躁不安起來,不由的朝四周急切地張望,可遺憾的是,我這屋子的窗雖說是長長的,可左右卻相當地窄,不管我怎樣探頭晃腦,視線總是十分的有限。
窗口正面望去,正確些是西面的那棟房子,三層樓的建築,那陽臺上可看到幾扇鏤花的窗戶,但卻靜悄悄的,不顯出一點有人的跡象,左手那棟南面的房子,只能看到半幢;至於那幢房子再朝東些,由於自己現在所在的這幢房子凹在堅固的圍牆裏爲厚厚的石牆所圍着更是不能窺見一絲一毫。
到底月子在這城堡的哪裏呀?莫不會被幽禁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吧!我的不安更加劇烈了,但事到如今也只是無可奈何的事了。本來,將月子帶來這裏,是我同意的,是我委託Z先生他們乾的,現在也只有聽天由命。相信Z先生他們不會騙我的了。
我這麼自己安慰着自己,心情稍微地鎮靜了一些,又將目光投向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