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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們對月子的這些蹂躪、糟蹋竟還會寫成堂而皇之的報告書來告訴我,真正地不能理解他們的神經發生了什麼毛病呢,這是一種熱情,一種好意,一種對工作的認真?顯然都不是,是他們對弱懦無援的月子的肆意虐待、姦淫和玩弄。是對我這麼個苦人兒的嘲弄、譏諷和揶揄。
不能再任他們胡作非爲了,馬上與他們中止合同,違約金要多少都可以,趕快去把處在水深水熱中的月子救出來!
我這麼想着,也明白必須儘快行動。然而我不知自己是怎麼了,傻了還是呆了,我只是一手抓着那份令人厭惡萬分的報告書,另一隻手竟會伸入自己的褲襠,捏着下面的那個東西使勁地搓了起來。
更使人感到悲哀的是一次還不夠,就像一隻發情的獵狗,明明該是精疲力竭了,可還是不肯甘心,渾身哆嗦着,又來了一次。而且,正是在這快樂無限的一瞬間,我迄今爲止培養起來的理智、教養以及所有的價值觀念,統統如雪崩似地消融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種純肉體的慾望,不能爲人知的歡愉以及一種滿足的充實感。在這瞬間,我已不是人,也不是什麼野獸了,只是一具迅速地朝下墮落的雄性東西了。
當然,一夜之間兩度墮落,對已經30多歲年紀的我來說是消耗太多,精疲力竭了。那以後,我很快進入了夢鄉,而且比平時要睡得更熟,可說進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了。
也許是由於太疲憊了,或者是由於城堡中的刺激太深刻了,我在沉睡中,惡夢不斷,依稀感到我下面的寶貝東西,還是挺有力量的。
今天清晨醒來後,心裏一片茫然,但身體感到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平時最多賴在牀上30分鐘的,今天也沒能辦到,纏綿悱惻之間,手又情不自禁地伸了下去。
這樣算來,從昨天夜裏到今晨,我已經三次跌入溫柔鄉了。說實話,這是我平生從未有過的,高中時讀書雖說緊張,但體力消耗卻不大,又是青春少年時,興奮起來,自己連着進行宣泄也是有的,但一天也不會超過兩次。
以後當了醫生,又結了婚,當然次數就更少了。不對,這是自欺欺人!一個聲音在腦子裏響起,我那三次墮落顯得昏昏沉沉的腦袋慢慢地有些清醒了,月子的影子以及與她結婚兩年來的生活情景,在我的腦海裏清晰地浮現了出來。
說來我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議,在旁人眼裏,我與月子無疑是一對幸福美滿的理想夫婦。月子的孃家比我家要高貴得多,我父親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小職員,母親雖說各方面很要強,但家庭的實力實在是不及月子家的,只是我本人還算爭氣,一流大學醫學系畢業,而且還取得了博士生學位,正像在婚禮上我們的主任教授說的那樣,是一位“前途無量的青年外科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