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淳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廳裏只剩下我岳父、岳母三個人了,兩位老人終於等不及了:
“情況怎樣?”岳父先開口。
“那以後沒有消息嗎?”岳母跟着問道。
臨離開巴黎時,我已給他們打了電話,將大致的情況作了說明,所以現在可以說的,便是再重複一遍電話裏說過的事情而已。但是,當我說到劫持者來電話時,岳父還是有些不相信地問道:
“你能確定那一定是劫持者?”
於是我只好向他解釋,電話裏他們將月子的情況及特徵都說得絲毫不差,應該說不會是假的。同時,又不失時機地強調現在不能輕舉妄動,靜待觀察纔是上策:
“總之,他們說我們只要一報警,便馬上將月子撕票!”
我強調着法國的劫持者與日本不一樣,要殘忍無情得多。也許我帶着威脅的話起了作用,岳父的肩膀都嚇得有些顫抖起來,岳母更是帶着哭腔叫出了聲來:
“這絕不行的,快想辦法……”
“不要緊的,只要我們不報警,月子會平安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