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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是Z先生的安排呢。也許Z先生認爲第一次對月子使用工具,女人要比男人溫柔得多,月子也會比較容易接受。
看來Z先生的方針起了一定的成效。月子在兩位姑娘的鼓搗下,已經開始嬌喘吁吁,全身抖動起來了。嘴裏還不停地呻吟着,但聽不出她是痛苦呢還是歡快。從她那蒙着雙眼的臉不斷左右晃動來看,這呻吟也許是痛苦的聲音,但從她嬌喘吁吁、餘韻嫋嫋的樣子來看,這呻吟又好像是歡快時發出的聲音。如果是後者,那麼剛纔月子的掙扎便只是做做樣子的。也許姑娘們也完全知道月子是做做樣子的。
總而言之,我看着月子被矇住的那張臉,越來越對她不瞭解了。對性是那樣地冷淡、厭惡,對我是那樣地拒之於千里的月子,現在竟會如此地癡迷如狂,走火人魔啊。而且這不是男人而是與她一樣的女人,不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感的東西,而是一個人造的玩具,她真的會入神如此,是不是因爲我在日本,他們是在演戲給我看?
“不會……”
我忍不住叫了起來。突然桌子上的電話鈴響了。
這麼晚了誰來電話,我心裏煩得很不想接電話。電話響了十幾下,最後“叮咚”一下好像泄了氣似的不響了。
我不由嘆了口氣,又將視線移到畫面上,這時電話鈴又響了起來。
什麼傢伙呀!一個勁地響,不能不接了,自己對自己這麼說着,突然想起醫院來了。
今晚值班的是我的徒弟平尾,會不會有急病人了,向我求救,要不這電話鈴不會這麼無止無休地響個不停的。
我沒有辦法了,只好將電腦的聲音關掉並保持畫面不動,伸手去拿起了話筒。不過我有意不出聲想聽聽是誰再說。突然傳來了聲音:“我是日野……”聲音有些嘶啞,但肯定是岳父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