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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邊面對面坐着兩位女人,面對我的是月子,另一位背對我的大概便是服侍月子的姑娘。月子的打扮已與上次早上不同,穿着一件肥大的18世紀歐洲婦女穿的那種禮服,禮服的下方打着一道道的褶子,袖口喇叭形的,頭髮也輕輕地紮在了腦後。
桌子中央臺燈的周圍,排放着好些銀製的器皿,只有兩個人用餐,看來這裏是一間專門的餐室。具體菜餚是什麼看不清楚,但她們面前放着的那個大盆子裏盛放着煎小羊排,另一隻盆子裏盛的是法國松茸和蔬菜色拉,總之從畫面上看去,也好像能聞到那秋季特有的法國大菜的香味。
兩人靜靜地使用着刀叉,時而低低地說上幾句話,不知是日語還是法語。這我不太在乎,目光只是注意着站在月子斜後面的一位青年小夥子,他看上去30多歲,招待員打扮,領口結着一隻蝴蝶領結,咖啡的頭髮,長得十分英俊,此時看去他似乎很緊張,站得筆直,眼睛隨着月子的一舉一動而轉動,看到月子要喝葡萄酒便趕緊跨上幾步殷勤地給月子斟酒。
迄今爲止,我只知道月子身邊有專門的姑娘爲其服務,沒想到還有這麼年輕的小夥子呢。我不由有些不是滋味,看着那站立得筆挺的小夥子身後,有一個大座鐘,時針正指着八時。
我想起在巴黎時,城堡裏總要求我夜裏九點去城堡觀看月子受調教。
這麼說來,那應該是夜裏八時,她們正在用晚餐。結束後,月子便要去受調教了。現在月子喝了那小夥子倒的酒,臉色緋紅,神采奕奕。平時她也是這樣精神煥發地脫衣去受調教的嗎?
這樣想象着,不由有些心猿意馬起來,正想再進一步觀看月子他們的行動,畫面卻回到了原來的掛毯上,隨即便結束了。
這第二天與第四天,兩次給我傳來月子生活的畫面,使我清楚地瞭解到了城堡中月子的生活狀況,心裏也有些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