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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是紅城堡裏要對月子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吧,我這麼想着脫口問Z先生爲什麼週末不行,不想Z先生並不回答我的問題,只是口氣平穩地說道:“對不起,我們也不能老是工作,該休息休息纔是呀。”
我頓時有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覺產生了,忍不住反問道:
“你們的工作?”
“是的,調教的工作。”
也許Z先生一邊聽着一邊在電話那頭譏笑吧。不過我總算是明白了,在他們眼裏,對月子的所作所爲,都是一種工作。
“這確實是很累人的呀。”
我不由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對Z先生的厚顏無恥竟說不出一句話來了。他們的那些行爲都是工作,將女人剝光了衣服,雙手吊起來,他們是很喫力的,我腦子裏回想着幾天來看到的錄像,不由再也忍不住了:
“那樣的事情,說是工作,你們也是太自認爲是了,那送來的錄像,完全是強暴,是侵犯,你們是太過分了。”
馬上Z先生“不!”地打斷了我的話,又換了一種揶揄的口氣,一字一頓地說道:“想看錄像的是你自己呀,這可是爲了使你高興,使你從中得到參考,而精心攝下的鏡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