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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無法也已經無意去搞明白,只是唯唯諾諾地說了聲“再見”便掛上了電話。
第二天,即星期六,還有星期日,整整兩天我在巴黎沒有什麼事做,不過倒也不覺得無聊。首先我是在一座國際有名的大都會,又沒有工作關係等的應酬,一個人走在巴黎的大街小巷上,雖說天氣有些冷意,但心情卻十分舒暢和痛快。其次是我的口袋裏有的是錢,不用說這是岳父給我的,大部分我已存人了銀行,但現在身上帶着的也足夠在巴黎任意揮霍和瀟灑了。
當然,月子的事還是有些擔心,但已與Z先生通了電話,現在後悔或吵鬧也無濟於事。其實,事到如今除了任其自然也沒有別的法子了。
以後還有兩個月的時間,怎樣來與岳父岳母周旋,但這也不是逼到眼前的問題,將來相信船到橋頭自會直的。不過給兩位老人,倒是必須打個電話纔是。
這樣想着,我在星期六夜裏給東京的岳父掛了個電話。先是裝着很緊張的樣子,說我已到了巴黎,與劫持犯也聯繫上了。岳父當然不會懷疑,電話裏反覆叮嚀,要我千萬當心,有必要馬上找警察,但我當然還是老一套,說是爲了月子着想,決不能找警察,並不斷地安慰他們一切都由我來辦,一定會使月子平安無事的,岳父也就不能再說什麼,岳母也帶着哭腔要我一定將月子帶回家,我又再三保證,請他們放心,這才擱下了電話。
要做的事,到此都做完了。長時間的飛行人也相當累了,星期六早早就上牀休息,星期天起來,時差引起的疲勞都消失了。
早晨九點不到,我去了賓館一樓的餐廳,獨自一人用了自助早餐,回到房間便打開了電腦,先接通了紅城堡,但正如Z先生說的他們也許是真的休息了,只有掛毯圖案的畫面傳了過來。
紅城堡裏的人休息了,我半是歡喜半是愁。歡喜的是月子可以暫時不再受那些男人的侵犯,愁的是看不到月子的那些鏡頭心頭感到十分空虛。再順便看了一下電子郵件,有兩封東京醫院裏傳來的信。一封是比我低兩年級的飯沼醫生傳給我的,內容是向我報告我走後我負責的病人沒有發生什麼意外情況。接着那信裏又寫道:“一個小小的騷亂”,然後記述了星期六下午醫院病房裏發生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