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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放開她,放開她……”
可是我馬上明白,我的叫喊是完全徒勞的,反而卻引來了月子更加激昂的呻吟聲。
這不是什麼強迫的了,這分明已經是月子主動希望的了。
月子已經不感到痛苦了,她感到的只有快樂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那樣清高傲慢的月子,是絕不會幹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來的,不會,絕對不會,絕對是那些傢伙強迫她的!
可是,眼前的月子手腳自由自在,看不出任何的受着強迫的地方,她那一隻手還十分主動地緊握着那男人的一隻手呢……。
一發現這樣的事實,我的全身不由地劇烈顫抖起來,莫明其妙地使勁晃起自己的腦袋來,目光卻還是不肯離開月子那雪白的身子,看着她與那男人的動作配合得那樣默契,我終於再也忍不住了,身子徐徐地癱了下去,跪在了地板上,對着窗戶,就像是在向誰求告似的雙眼閉得緊緊的。
不用說這次我之所以匆匆地趕來巴黎,最大的原因是我看了月子的錄像實在受不了了。
在東京看的那些紅城堡傳送來的錄像,實在太生動、太具體了。這太令人無法接受了,將月子強制性地控制着,使她在不能作任何抵抗的情況下,對她屢屢侵犯,這實在使我無法再容忍了。
可是,到了巴黎又能怎麼樣呢?這實在也具體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感到再一個人悶在東京房間裏看那錄像,我的身心都會發瘋而完全垮掉的。所以說來巴黎,只是這麼一種精神所致,來到巴黎後與Z先生通了電話,得知紅城堡休息兩天,星期天夜裏又去布洛涅樹林中看了人妖,心情好像好過了些,這當然不能說我已將那錄像的事忘記了,只是感到自己從一種無可奈何的境地擺脫了出來,以後到底是不管好壞都可以自己每天看到真實的月子了。當然對月子的處境在某種程度上,我也只能對城堡裏的那些傢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可是,來到巴黎第三天的夜裏,我時隔半個月後又去了城堡,看到的情景卻使我再也無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那牀上的情景,那天花板上傳來的月子的聲音,這難道都是現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