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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而產生的結果,便是本來對性並不太具強烈慾望的民族,卻引進了異國的戒律,再經過學校教育進行美化,這樣一來,關於性的表面的東西開始成了道德,而本來的日本民族傳統的東西卻慢慢地丟失掉了。
現在看來,近代文明將西歐的那些戒律徹底地衝垮了,那些城堡中的人們,那些光天化日之下的男歡女愛也許就是性的本來面目,而日本人含蓄的,羞恥的、見不得人的那種思想,倒反而是錯誤地引進了西歐的戒律而造成的後遺症。本來嘛,閃耀着生命光輝的性愛,怎麼會是見不得人的呢!
我回到賓館,衝了個澡,鑽進被窩這麼思索着,再看看錶已經是凌晨三時了。
明天,不,應該說是今天下午要乘飛機回東京,上午十一時前必須從賓館出發,還要理東西什麼的,需要時間,看來得抓緊時間休息了。
盧瓦爾紅城堡一個來回,又去找了個妓女,身體應該是很疲倦了,但腦子卻格外地興奮。於是我只好儘量強迫着自己慢慢地進入夢鄉。
我醒來已是早上八時。開始整理行李時,想起昨夜離開城堡時那位姑娘給我的一盤錄音磁帶。
這是我昨天去城堡前給Z先生打電話時向他要求的。內容昨夜已在回賓館的途中聽過了,“爸爸,媽媽,我很好,不用擔心”,就這麼一句話是月子說的。不過我聽在耳裏,卻感慨萬千,百感交加,不由連着反覆聽了好幾次。
當然,錄音是一成不變的,但我聽着聽着卻不由想道,他們爲這錄音是怎樣向月子說明的?月子自己在錄這音時,又是怎樣的心情呢?這都是無可解答的問題,不過Z先生按我的要求錄了這磁帶,心裏還是蠻感謝他的。
當然,Z先生舉辦的昨夜的那個宴會,實在是令人看到了他們那醜惡的面貌。他們是那樣一羣淫亂不堪的白相人,但另一方面他們又確實是很守信用,讓我去城堡觀看月子受調教的情景,給我用電子郵件傳送錄像,他們都很遵守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