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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難道就這麼簡單嗎?月子僅僅是爲了對我的不快而產生對性的厭煩嗎?這樣的疑問從最近月子的一系列行爲中漸漸地更加強烈了,同時對女人我則越來越看不懂了。
可以說就月子的例子來看,她是不愛任何人的,我當然沒直接問過她,但看她受調教的過程,便明白她與任何男人都可以發生關係。當然實際上在那城堡裏,每天接受着不同男人的調教,要對哪一位男人固定地傾注自己的愛情也是不可能的。
可是,月子在與所有的男人發生關係時,看得出都是感到了快慰的,這不只是她的矯情做作,這絕對是發自內心的真正的快慰。這樣看來,就可以認爲女人沒有愛,她的身體也能感到快慰的,不用什麼精神性的東西,只要給予她一定的物質性的刺激,同樣能激起她的熱情來的。
我想到此,不由一口喝乾了杯裏的白蘭地,嘴裏情不自禁地嘟噥起來。
看來那書裏寫的“女人沒有愛情是不會產生激情”的說法是錯誤的,應該改成“女人沒有愛情照樣會產生激情”纔是。
這也許是我的一大發明也未可知呢,起碼這一發現使像我這樣對書上的東西囫圇吞棗、全盤接受的男人是一個極大的諷刺。
當然物質性的刺激也是需要一定的技巧和氣氛的,這也是書裏說的。“男人是用眼睛感受性,女人是用耳朵感受性。”這也許是不錯的,城堡裏的那些傢伙不是一邊用手撫弄,一邊在月子耳邊甜言蜜語的嗎?而且還配有悅耳的音樂,以此來製造優雅的氛圍,從而使得月子產生快慰。不過有一點需要說明,這種情況有一個條件,便是女人絕對不能是處女。只要不是處女,不管其對性是否冷淡或者厭煩,這樣的方法都是能夠奏效的。
“這麼說來……”我於是有些恍然大悟:“女人的身體也許就是這麼回事。”
我的眼前好像突然出現了一條明亮的地平線,聲音不由自主地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