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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冷極了,撲面的寒風將我吹得直打寒噤,我有些後悔沒讓岳父的車子送一下,走到大路口馬上攔了輛出租車回到了世田谷的家。
開門進屋,當然一切都與我三天前離開時一模一樣,冷清清的,與月子不在時同樣的感覺,我先開了暖氣,又整理着三天來塞進來的報紙,心裏不由又憤憤然起來。
好容易回到東京,自己卻住到孃家去,將丈夫一個撂在家裏,這是什麼妻子呀!我又一次爲月子的冷淡和自己的無能而生氣,但隨即又安慰起自己來,月子在城堡關了兩個多月,是她父母親希望她住在家裏的,這樣想想也不能再說什麼了。
反正今天是沒有辦法了,放鬆一下精神,洗了個澡,再看鐘才八時。巴黎時間應該是深夜十二時,算來整整一晝夜我是沒好好睡覺了,但情緒卻格外高昂,一點睡意也沒有。
幹些什麼呢,打開電視,盡是些熟面孔的男女演員,瘋頭瘋腦的感到噁心,關了電視,又去冰箱拿了罐啤酒喝了幾口,很自然又坐到電腦面前去。
月子已經回來了,紅城堡中再也不會傳送東西過來,我心裏明白,可還是不由自主地坐了過來。想到以前每晚坐在這裏看着傳送來的錄像,從錄像裏我看到了月子,得到了無限美好的遐想,每晚都過得十分充實。
“可現在月子已經回來了……”
我又一次提醒着自己,就這一點應該滿足纔是。我這樣想着,孤單單地鑽進了冰冷冰冷的被子裏。
月子回到家裏來,是我們回日本後的第三天。
第一天說她長途旅行太累了,第二天岳母來電話說月子還想在孃家呆一天,第三天又是岳母來電話說月子想到回家要做家務,心裏不願意。這樣一天天拖下去要到何年何月呀,我急了,要求月子來聽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