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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但你先別走，跟我去看看屍體吧，說不定你看完了會有什麼發現。”
我沒有反對，跟着他去了執法司的停屍間。
停屍間擺着兩副擔架，我掀開了其中一塊屍布，看到他的脖子被人切開了，屬於一刀封喉，他的眼睛還是睜開的。
我來到了另外一個擔架，掀開屍布。
毛凱真的死了。
他閉着眼睛，嘴角微笑，身上出現了屍斑。
一般來說，人在死亡到2-4個小時，就會出現屍斑。
我從句容回到鎮江，再從鎮江回到金陵，跟毛凱分開了接近九個小時。
我伸手按了按毛凱，發現他的臉蛋僵硬，肌膚已經沒有彈性了。
我再去觸摸他的掌心，卻有點柔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