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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鑫玉看廉孤飛面有慍色,忙道:“不敢。”又道:“前輩,咱們要去理咱們的事了,告辭。”
廉孤飛道:“隨你們。”
譚經玉指了金家所在地方,譚鑫玉便帶了弟妹妻子同穆仁幾個往徽州金門那面走去。
江湖各派原只寥寥幾人知道這譚鑫玉、譚經玉的底細,方纔他們一行與司馬磬談親,與廉孤飛敘舊,已是好一陣,各派人在四處私語,早有知情的把他們身份底細都傳了出來。此時,便大多都知譚鑫玉、譚經玉、“譚霏玉”與徽州金氏有殺父殺母之仇,見他一干人要去尋金家人,不少人便又想瞧熱鬧,又一些人擔憂廉孤飛再起屠戮,只是想着如何應對。
金門弟子見譚鑫玉、譚經玉都甚年輕,倒不如何害怕。一寬(鄒兼然)已拿了藥回來,正給昏暈的鄒無晉包紮。他回來已是許久,早聽說了譚清子女到了一事,卻也不放在心上。此刻便隱在人後,坐於鄒無晉之旁。對外仍是由鍾頤皋應付,眼見得譚鑫玉、譚經玉等人走得近了,鍾頤皋含笑與他幾個行了禮,道:“見過幾位少俠。”
譚鑫玉道:“‘俠’,譚某自以爲還稱不上。”說罷,道:“聽聞鄒無晉鄒前輩在此,在下有事要向他問詢。”
旁觀瞧熱鬧的,便有的道:“殺父殺母之仇,可這譚鑫玉怎麼和金家這麼和氣。”
有人應和道:“先禮後兵吧,總要把話放完了再收拾。”
一人到:“完嘍,鄒大俠受了傷,金家弟子抵不抵得住他們幾個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