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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詩、鍾頤皋俱是自幼便拜入金門,都曾在金門私塾中唸書,受過趙贇的教誨。這時趙贇出來說話,二人便認出他來。只是趙贇也與金家結了怨,此際相見,各有說不明的心意。
這一時,譚鑫玉、趙贇諸人要見鄒無晉,那鄒無晉又受傷昏暈,金家不知譚鑫玉、譚經玉等人來意如何,便想推脫。
譚鑫玉一衆則早已知曉鄒無晉是在天明寺中的,今見金門弟子幾次出面婉拒請見一事,也都有了氣,譚鑫玉道:“今日若見不到鄒前輩,那咱們便耗到明日,明日見不到,便耗到後日,一輩子鄒前輩也不便的話,咱們便這麼在這對着一輩子。”
鍾頤皋道:“哼,你們是大閒人,咱們不是,難道我還真會陪你杵在這兒嗎?”
穆仁道:“由不得你們。”
張刀惡又道:“不陪也得陪!”
鍾頤皋道:“那得瞧瞧你們的……”一語未終,人後的一寬(鄒兼然)忽然說道:“三位譚少俠,你們與金門的鄒大俠,究竟有什麼話說?”
譚鑫玉不知這說話之人是何人,但聽他語音蒼老,以爲是金門中的長者,便道:“先人有兩件遺物,傳聞當年是被鄒大俠收了去,今日前來,不過爲問過明白。”
一寬道:“哼,你一人之言,如何信得?”
譚經玉在旁開口道:“那鄒大俠還一言不發呢,你怎知如何信不得。怎麼?金家人如今已窩囊至此了麼,一句話的事,也不敢出來見人,金起陸是這樣,到了這兒,鄒無晉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