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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經玉道:“想不到,你這狂生也有害怕的一天。”
廉孤飛聽了“狂生”二字,又是一怔。廉家未敗落時,他在元帥府結交文人豪士,習武做文,而又皆樣樣上品,那時雖是在亂世中,但有父親庇護,他也是意氣風發,自謂有才,又有恃才傲物之舉,涼州城人便都常言“孤飛,狂生也”。後來幾逢變故,情隨事遷,他倒是愈發狂了,卻再無人稱他“狂生”,此刻忽聽得譚經玉說起這兩字,不免又引動情思。
只是,這於他爭那磁圖之心卻無阻礙,不多時,他便道:“廉孤從不懼何人,你們祖父我當年也沒怕過,何況你們兄弟。”一面說,一面打量譚鑫玉,又道:“只是,想瞧瞧你這說不肯佔我便宜的,究竟能做到何等地步。”
譚鑫玉道:“反正,我不會砍了自己手的,只是,你那斷骨之痛,倒也能陪着受。”話完,將磁圖放入懷中,當即舉起左手,往右腕上拍落。
廉孤飛在對面聽得“咔”一聲響,知譚鑫玉腕骨已斷,微微含笑。
徐珠憂怒交加,輕聲喝道:“譚鑫玉!”
“譚霏玉”與徐珠同一時出的聲,她卻是哭着道:“大哥!”便重又奔到譚鑫玉身側,查看他手的傷勢。
譚經玉不言,心中卻道:“你個傻子!”不禁便氣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