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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弟子出拳打來,柳惜見從跪地弟子手中脫出,一掌往他拳上打去,那弟子身上一股寒氣直衝入腦,四肢冰冷刺骨,斜身倒地。那抓了柳惜見足腕的弟子也在此時軟綿綿側翻在地上,七竅流血。
柳惜見料理了敵人,回身去拿劍,正欲離去,耳聽遠處傳來一男子聲音道:“便是在前面的酒肆中麼?”話音震耳,顯然內力深厚,也顯然是來找柳惜見的。
柳惜見不敢再走前門,忙往酒肆後牆去,看有無後門。誰知搜尋一陣,只見廚房和儲酒的小倉庫。這一耽誤,來人已至酒肆門外。
“啊”的一聲輕呼,柳惜見轉頭看去,見門外站了箇中年青衣人,圓臉大眼,正是呂山,她幼時都見過的。門外只呂山一人,不遠處仍有腳步聲傳來,想是呂山行得快,最先至酒肆門前。
柳惜見逃不過也不走了,暗暗調勻氣息,緩步走回原先打鬥之處。
呂山走進酒肆,看着滿地的金家弟子道:“你便是柳惜見?”
柳惜見道:“正是。”
呂山低眼看了看覆着一層薄薄冰霜的金家弟子,抬眸道:“摩冰掌,能使成這樣了,看來常莊主花了不少心思教你呀。”
柳惜見道:“師父一視同仁,對咱們師兄妹幾個同樣的盡心教導,晚輩愚魯,是他所有弟子中最不成器的。”
呂山道:“最不成器?我看你可比你那個叫常衡的師兄強得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