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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澤笑着點頭道:“是了。”
陳奔向常澤行禮告退,常澤待他退去,拿了燭臺走近明千霜牀榻,細細端詳他面龐,不覺含笑,想起他母親,又是一陣心酸,眼眶泛紅。
在明千霜榻前坐了良久,常澤才起身,將燭臺拿回桌上。見了他包袱,拆解開來看,幾件衣服齊齊理放在一處。他拿起頭件衣裳展開來看,見那衣裳已有些舊了,眉頭不禁皺了一下。輕輕抖了兩下,從衣袖兜中掉出一疊紙來。
常澤將明千霜衣裳搭在手臂上,彎腰撿起那疊紙來瞧,不由驚住,那疊紙竟是三張當票。他只見票頭寫着“祥瑞當”三個大字,下面字有大有小,字跡草草,當物分別是玉葫蘆、金鎖、金帶勾三樣。
常澤眉頭攢緊,往牀榻上的明千霜瞧了瞧,心道:“這孩子當東西?”心內難受。將幾張當票塞進衣袖中,疊好那件衣裳放回包袱裏,吹熄蠟燭出了玲安軒。
明千霜被常夫人點了昏睡穴,一場酣睡,次日直至巳時方纔轉醒。回思昨夜之事,只記得自己和東方五絃交手,常澤夫婦後至,再有什麼事他便不知了。但記得自己昏睡前似被人封了穴道。他忙掀被從牀上跳下,打了水洗過臉便匆匆往常澤夫婦院中去,到時只常夫人一人在。
常夫人見他來,道:“霜兒,昨兒東方五絃的‘金風未凜’是往你腳下掃的,你腳還疼嗎?”
明千霜道:“沒事。”他思量片刻,還是給常夫人行了一禮,這才問道:“昨晚是誰點了我的穴道?”
常夫人道:“是我。”
明千霜眉尖微動,說道:“爲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