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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懷素哈哈大笑,半晌才說道:“是麼,那你是想化成一堆白骨了?”
柳惜見道:“誰最後不是化爲一堆白骨呢?公主你不是嗎?你的父皇、皇兄不是嗎?”
車懷素斂笑不語,沉思良久,正欲再說,梅渡言卻道:“船家,你醒了。”他這話音不小,便是有意讓車懷素和柳惜見兩人聽到。
車懷素回到船艙去,那船家迷迷糊糊,精神略復後,車懷素便讓他靠岸歇息,那船家向來聽主顧吩咐行事,將船停了在岸邊。車懷素趁船家不留意,點了他昏睡穴,又再來勸說柳惜見。柳惜見仍是不答應,糾纏了半夜無果,車懷素方閉口,到了船艙中盤膝打坐。白珍已偎依着梅渡言睡着了。柳惜見才從昏迷中轉醒,卻不想再睡,倚船桅望着天幕的寒星,暗思取解藥的法子。但河風吹得浪水一陣一陣拍打在船身上,柳惜見又才知自己服了“銷肌丸”這樣的毒藥,心緒甚壞,被那水聲攪得越發煩躁,忍不住重重拍了一下船舷。
白珍和梅渡言被這聲音擾醒,白珍見柳惜見一人獨坐在外,起身走到她身邊,道:“柳姑娘,你不睡一會兒麼?”
柳惜見道:“我不想睡?”她頓了頓,問白珍道:“白姑娘,車懷素她真給我喫了毒藥了?”
白珍道:“是。”
梅渡言也走出艙來,道:“你喫了,珍兒也喫了。”
柳惜見望回白珍,道:“她也給你喫了‘銷肌丸’?”
白珍低低應了一聲,柳惜見看向梅渡言,問道:“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