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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惜見道:“梅少俠,你昨日要我好好照顧白姑娘,要我將她送到無險之地,是爲什麼?”
梅渡言滿腹怒火,目眥欲裂,絕想不到柳惜見在這節骨眼上說出此事。
車懷素臉色微沉,道:“柳姑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柳惜見道:“梅渡言他藏的有砒霜!”
白珍道:“柳姑娘,你不要冤枉梅大哥。”
柳惜見道:“我沒冤枉他,昨兒他趁你和車前輩不在,和我交代後事呢。我那時便覺得奇怪,方纔你從艙裏拿出一包鹽,越發叫人驚奇……”梅渡言一掌向柳惜見打來,卻被車懷素阻住,車懷素陰森森道:“你幹嘛不許她說下去呀?”
梅渡言對師父終究存着幾分畏懼,結結巴巴道:“師……師父。”
車懷素一把將他推往後,道:“柳姑娘,你接着說。”
柳惜見頓了頓,雖說是另有隱情,還是感到謙仄,忍了片刻,道:“我從白姑娘手裏接過那鹽時,撒了一些在袖子裏,我已收集了在一處,方纔上岸抓藥時,我拿着那東西去給藥鋪的大夫看過了,大夫說,那是砒霜,不是鹽。”她說到此處眼望白珍,道:“白姑娘,那若真是梅少俠拿去給你調製藥的,你怎會不知呢。”
白珍自是偏向梅渡言的,不管梅渡言因何藏了砒霜,她也不在意,當下道:“梅大哥自有他的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