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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塵披頭散髮望向寒歌,眼中面上也可瞧出她尚未從驚惶中定下。寒歌再也不忍,回頭朝身後的兩個侍衛發令道:“去把梅渡言帶來。”
白珍一聽此言大喜,柳惜見道:“一會兒要是見到梅渡言身上有什麼傷,這公主身上可也不能少了。”
寒歌同兩個侍衛點了點頭,兩個侍衛去了。柳惜見押着玉塵後退,來到宮門之外,便即將玉塵的穴道封了,用刀架在她頸項上。一衆侍衛也退了出來,將她與白珍團團圍住。宮門外街道上的行人已被驅散,柳惜見和白珍立着等了兩盞茶的功夫,便見宮裏的直道上幾個太監抬了一轎輦正行過來,轎上赫然便是車懷素。
白珍挨近了柳惜見,道:“柳姑娘,我師父她來了。”
柳惜見道:“沒事。”
衆侍衛見那轎輦過來,退避貼着宮牆,躬身行禮,衆口齊呼“參見公主殿下”。待衆太監將轎輦放下。車懷素雙目一翻,道:“駙馬,叫人去押梅渡言來了麼?”玉塵被挾持後,寒歌已暗暗派人去稟告車鼎空和車懷素了,車懷素聞知,立時便趕了來。
寒歌道:“是,已叫人去了。”
車懷素左臂斜搭在轎圍上,左手手指撐着額頭,合上眼睛,淡淡道:“這便是了,別叫她們爲了這麼個不值錢的人,傷了咱們公主。”
柳惜見暗忖:“此刻只怕宮中已在佈置人手對付咱們了,這怎麼辦纔好。”一時間心念急轉。過不一時,西門重覺及那日在賭場中見過的絡腮鬍漢子同一個兩鬢蒼蒼的高老者一同到了宮門那,幾人先同車懷素行了禮。
寒歌上前去,向鬢髮蒼白的高老者行禮,道:“師父。”高老者點一點頭,便即立在一旁,一雙利眼向柳惜見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