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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惜見裝傻道:“你怎知道?”
梅渡言微微冷笑,眼睛斜望着柳惜見道:“柳姑娘,以你的這兒……”說着右手食指悄了悄自己腦袋,接着說道:“我可不信你猜不到那李二哥的真正用意。”
柳惜見道:“梅大哥,你可太抬舉我了,你們那是軍國大事,我也覺自己是有些小聰明的,可用在這些大事上那可不夠。”
梅渡言道:“你不認那也隨你,我和珍兒走後,那李二哥有沒有爲難你?”
柳惜見道:“沒有。”
梅渡言想了一陣,記起那日梅渡言救出的灰衣男子,問道:“你那日和那李二哥救回來那個穿灰衣服的,是什麼人,是做什麼的?”他與李允賢等一路而行時,只聽見李允賢叫那人“世兄”,他見了那人見白珍的模樣,頗不喜歡,便想問明他底細。
柳惜見道:“那人叫蘇桃蹊,李二哥說蘇桃蹊家與他們家是世交,不過我也沒仔細問。蘇桃蹊能同二哥他們一起到小鄭國去,該也是朝廷命官。”
兩人說了這些,再無話說,便蹲在一叢雜亂的枯草後等了一會兒,梅渡言道:“只怕小鄭國的追兵也是分了幾路來的,後面興許還有,我等着瞧後面人馬情形。”
柳惜見“嗯”地應了一聲,也往路上看去,一時並不見再有人來,良久良久,柳惜見說道:“梅大哥,你不單要小心小鄭國的人,也要小心金起陸那些金門裏的人。”
梅渡言已是第二回聽她說小心金起陸這樣的話,想她世故圓滑,處事有據,不會沒由來的便叫自己提防金起陸,遂問道:“你爲何會覺金起陸要不利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