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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渡言道:“珍兒,便連我師父的功夫,還有我祖父和我爹爹的功夫,都是談止談將軍傳授的。”
白珍大奇,道:“這麼說,談將軍還是你師父和祖父的師父了?”
梅渡言道:“不錯,小鄭國滅後,車家人爲了復國,興兵動武,在小鄭國促生了尚武之風,皇室中人爲鼓動軍民習武,便率先尋師拜師,我師父當時便是隨談將軍學的武功,我祖父也是,若是照江湖上的叫法,他們確該稱談將軍做師父的。”
白珍道:“我聽展伯伯說,車懷素和你祖父的師父是個叫鬱息相的前輩,難道說,柳姑娘的祖父便是鬱息相?”
梅渡言道:“世上沒有鬱息相這麼個人,這說法,是我師父和祖父在江湖上走動瞎編的話,他們武功,全是同談將軍學的,不過,也可說這鬱息相便是談止談將軍了。”
白珍道:“真想不到,竟是這樣。”
柳惜見道:“西門重覺本就是習武之人,我祖父便多傳他軍事,修狐便多傳武藝。結拜那日,祖父備了三根旱菸袋,一根送給西門重覺,一根送給梅爺爺,他自己留了一根。又備了一張黑弓,送給修狐。”
白珍道:“那西門重覺好像便用旱菸袋做兵刃。”
柳惜見道:“不錯,他手上的旱菸袋便是祖父送的那根。祖父去世時,將他手中的旱菸袋交給我爹爹保管,那旱菸袋我小時候見過,當日去日進斗金賭場探訊,我見着那旱菸袋,便猜到西門重覺身份,可惜,當年他和祖父那般要好,如今同我卻是如仇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