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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寧冷笑道:“哼,沒事,你師父那是我爹,他的心思我這個做女兒的還不知道!”查琉匪討了個沒趣,訕訕垂頭。
喬銀山見了查琉匪這神情暗暗好笑,只是他卻也想不怪查琉匪如此萎頓,依適才所見,已可想查琉匪從前沒少受這師妹的欺壓。
原來,他去與查琉匪商議如何設計陷阱制服常澤,當時他與查琉匪在房中說話,話到一半時,忽聽門外有個女子的笑聲,兩人一驚,忙回頭去看,只見一人已推門進來,便是這司馬寧。二人密謀當時遭人窺聽,都是驚駭。喬銀山又未見過司馬寧,但看查琉匪也是一臉驚恐之色,便以爲司馬寧是來探訊的外人,如此祕事被人聽去,他哪裏能容,當即便提掌向司馬寧攻去。司馬寧不避不讓,笑盈盈立着,待他離得近了,輕輕揮袖一拂,紅袖甩到喬銀山右掌上,喬銀山只覺整條右臂巨震,跟着胸口隱隱疼痛。他驚痛之下後躍了一步,查琉匪急趕上來道:“別動手,自己人。”
司馬寧那時回道:“誰跟他自己人!”查琉匪求道:“師妹,你別鬧了。”喬銀山一聽他叫師妹,才知司馬寧的身份,當即收手,被司馬寧那一袖拂得手上生疼,他自也害怕。其後便是查琉匪謊哄司馬寧,欲讓她別管這事,但那司馬寧連連巧問,把查琉匪逼得無法。喬銀山見狀,才設法將查琉匪帶到了自己落腳處來。只是二人到了西喉山,纔將落座,司馬寧便又到了門外,二人全然沒覺出她在後跟着,又是一愕,只是司馬寧頗有身份,她既來那便不能把她趕走,也只得看茶招呼,這便等到金起陸回來了。
金起陸看司馬寧譏刺自己父親和師兄,只是這事也關聯他,司馬寧的譏諷言語,那便是把自己也帶進去了,心中不喜,微微皺眉,道:“卿夫人,這是金門與朝陽教的事,還請夫人暫先回避。”他這話說的已極是明白。
司馬寧道:“我還是朝陽教人呢,也要回避嗎?”
金起陸笑道:“你是紫金山卿山主的夫人。”
司馬寧眸光轉冷,道:“那我便同金掌門說明白了,紫金山山主也是半個朝陽教人。”她言中之意,自是指自己丈夫是司馬徽女婿,朝陽教和紫金山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