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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琉匪“嘿嘿”冷笑,道:“我說呢,你怎麼老和師父唱反調,原來是心裏還念着譚深呢!”
柳惜見聽他提起叔父,暗道:“這人說的什麼呀?”此時,又聽查琉匪道:“這畫,當年不見了,原來竟是被你收了去。”
柳惜見再看了那畫一眼,這才見畫上除了父親,還有兩人,一人穿紅,腰佩白玉,手上使一根木棍,正與一黑衣人相鬥。柳惜見又是一愣,這身穿紅衣腰佩白玉的,便是她的叔父譚深,畫上另一個黑衣人也持一根木棍與自己叔父相鬥,柳惜見卻不知這人是誰。
父親和叔父去世多年,柳惜見這一下乍見二人畫像,心中百感交集,不覺間便眼眶泛紅。她正自暗悲,查琉匪又道:“師妹,他們都死了,你再怎麼不忿,那也無用了。”
柳惜見看司馬寧右手一揚,跟着聽“啪”一聲脆響,卻原來是她打了查琉匪一耳光。查琉匪一手捂臉,口中吐出一口血唾沫,這才抬起頭來看司馬寧,他雙脣微張,似要說話,司馬寧卻雙目含淚,先說道:“若不是因爲你們,他們也不會死。”
柳惜見腦中“嗡”的一下,心道:“這話什麼意思?”她正欲深想,卻聽房下查琉匪壓着怒意道:“哼,師妹,這畫你最好藏得嚴實些,別讓妹夫瞧見了,不然他問起來,你的舊事可藏不住!”
司馬寧道:“我夫君那是真的寬宏之人,不似你們這般不能容人。”她舒了一氣,這又低聲道:“實話告訴你,便連我和你的事,我都同他說了,他也沒苛責疑心我半分。”
查琉匪瞪大了眼睛看她,只說了個“你”字便再說不下去,柳惜見聽他們話中又是大有深意,更是好奇。
查琉匪面色鐵青,司馬寧卻是一笑,將那幅畫慢慢捲起來,眼看司馬寧把那畫放在包袱裏,查琉匪忽道:“我明白了,前幾日是譚深的祭日,你哪裏是路過這裏,你是去祭拜他了,是不是?”
司馬寧道:“是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