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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尺樓頭倚暮箏;
勾注談兵誰最險,
崤函說劍幾時平;
長空鶴羽風煙直,
碧水鯨文澹冶晴。
只有大星高夜半,
疇人傲我此時情。
這首詩作於1633年,崇禎六年初夏;時河東君與陳臥子相戀,不久將送臥子北行會試,當時明朝形勢外有後金,內有張李交相進攻,危如累卵。河東君臥子皆關心時局軍事,志在救國。詩言臥子志向遠大,犖犖慷慨,固早已知名。
此雖是言臥子亦是河東君自道,詩人視以救國圖存爲己任,可是大明王朝的朝堂之上滾滾諸臣卻紙醉金迷,沉溺於聲色詩人表現出了無奈的感嘆。
因讀宋朝辛棄疾《賀新郎》中“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故自號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