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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詡嘴角泛起一抹笑容,緩緩開口道:“好!好!好!既然齊相都如此說了,我燕國也退讓這一步。你們的楚帝可以自稱南楚國主,同時也可以在楚國保留帝王禮儀。然而,當我朝天子向南楚國主下達旨意時,你們的國主必須跪地迎接!”
聽到這裏,齊勳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他近乎懇求地說道“這……能不能不跪迎?”
法詡微微搖頭,語氣堅決地回答道“若不跪迎,又怎能證明南楚乃是我大燕的藩屬之國呢?”
齊勳無奈地拱手作揖,語氣懇切地說“法詡大人!就算是老夫求你了!”
法詡回道“齊相,西蜀與荊南兩國臣服於我大燕之後,他們的王皆是跪地迎接聖旨的。吳越王之所以無需跪地迎接聖旨,那是因爲他是我大燕皇帝的親家。而你們楚國皇帝沒有任何理由可以例外。”
齊勳依然沒有死心,再次開口道“要不這樣如何?讓楚國的丞相代替南楚國主跪接燕國皇帝的聖旨。”
法詡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輕聲說道“齊相,您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齊勳的眼神變得無比堅毅,緩緩說道“老夫作爲楚國的丞相,此次奉命出使燕國,卻未能在談判中保護好楚國的利益,已然成爲了楚國的罪人。但無論如何,總要爲我主保留最後一絲體面吧!”
聽到這裏,法詡望向齊勳的目光中充滿了敬佩之意。他深知,由於燕國是這場戰爭的勝利者,自己在這次和談中始終佔據着主動地位。如果換作是他站在齊勳的立場,未必能做得比齊勳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