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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裴川今從6號房出來,也就過了三五分鐘。
“你還是別進去了。”裴川今出來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麼人性化的建議,周祗立馬收回了自己蠢蠢欲動的腦袋,“死的可能不是昨天給我們發身份卡牌的小鳥頭套。昨天那人很高大,相對的他的頭應該是大於正常人的。但是我剛剛用手比劃了一下,頭圍對不上。”
比劃了一下?
本來還聽得認真的周祗直接瞳孔地震:“你把他頭拼上了啊?”
“進都進去了。”裴川今點點頭,“但他臉上的臉皮被整個撕扯掉了,我看不清他的臉,不過他沒喉結,大概率是個女的。”
真是跟‘來都來了’有異曲同工之妙啊。
“爲什麼會死在我的房間裏?”周祗垂下臉,呢喃了一句。來到這裏的第二天,雖然很多事情都超出預料,但又似乎都在情理之中,他已經盡力讓自己適應這裏的節奏,甚至開始從節奏之中找尋真相,“陷害我應該算不上,是因爲身份卡嗎?”
在今早之前他還不是‘知更鳥’,他的身份卡牌上寫的依舊是‘未知’兩個字,昨晚他睡覺前還特意看了一眼。但是今早他掏出卡牌的時候,上面的字就變了,包括裴川今的身份卡。
只需要觀察裴川今看到自己身份卡時的表情,周祗就能確定他的卡牌上面的字也變了。不管他之前是什麼,但肯定不是‘知更鳥’。但,成爲知更鳥的前提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