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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回答得很乾脆，彷彿這就是一個常識性問題，根本不需要多問。
凌雲聽後微微頷首，似乎對大夫的回答表示認可，但緊接着他就不給對方喘息的時間，繼續問道：
“那顧家小姐在何時病情嚴重，又在何時病情輕微？”
大夫對於凌雲這種連珠炮似的提問方式顯然有些不太適應，他愣了一下才回答說：
“顧家小姐自然是春夏之際病情嚴重，秋冬之時便無大礙！”
聽到這裏，凌雲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他繼續追問下去：
“那爲何一到春天病情就危急了呢？你想過沒有？”
大夫被凌雲這麼一問，頓時陷入了沉思。他皺着眉頭，仔細地思考着這個問題，試圖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自然是因爲天氣回暖，肺腑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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