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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勝利的感覺如何?”麻薯問。
“還行,就是有點疼。”白澤丟掉斷劍,抬起滿是鮮血的手,“要不要打破傷風?”
“不用,你忘了我是奶媽麼?”麻薯抓住白澤的雙手。
頓時,一股清涼的能量注入到白澤掌心,傷口處出現輕微的細癢。
半分鐘左右,白澤手心的血止住了,傷口也基本癒合,只留下幾條細小的粉色疤痕。
“我實力不行,等突破三境,就不會留疤了。”麻薯說。
“謝了。”白澤說。
“客氣啥,我們可是搭檔!”麻薯很開心,“剛纔可真刺激!”
“是啊。”
“但我感覺還差了點什麼。”麻薯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