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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你別哭，我不是吼你。”
白澤語氣懇求，“我現在腦子很亂，沒法做決定。我真的被坑怕了你知道麼，我不想再被坑了，就算是死也要死個明白。所以你讓我捋一捋好麼？而且我感覺那個繭……寶寶，生命力很頑強，再撐一會沒問題。”
蛇女似懂非懂，吸了吸鼻子，抹掉眼角的淚：“好吧，醫生你先捋，有什麼我能幫忙的麼？”
“別哭，去看着寶寶。”白澤支開她。
“嗯……好。”蛇女止住哭泣，委屈地轉身，一扭一扭地走向石臺。
白澤盤腿坐下，閉上雙眼，深呼吸。
——首先，如果這真的只是我臨死前的意識殘留，那麼一切都沒意義，當死亡來臨，我和這個夢都會消失。
——這一點無法改變，只能接受。
——但如果這一切不是夢呢？如果這些都真實存在呢？那我還不能放棄，得把事情搞清楚。
——一切得從昨天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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