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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氣氛也逐漸活躍起來，姜飛揚看着齊飛，笑着詢問。
一旁，鮑凌雲也看了過來，雖然外面的流言他聽說了，不過說什麼的都有，不好分辨判斷，所以他也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看着，兩人期待的目光，沉吟少許，齊飛言簡的把陳漢生三人的事情講了一遍，最後沉聲說道：“接下來，一組對鋼鐵廠的企改工作，主要是扭虧爲盈……”
兩人都是老狐狸，雖然他沒有詳細解釋有關陳漢生三人的事情，但立馬就明白了其中事情，臉色微沉，不過也沒有再說這個敏感的話題。
聽見他說對鋼鐵廠的企改方案，姜飛揚眉頭微皺，語氣凝重的詢問：“齊老弟！真的就只有這一條路可走了嗎？”
“嗯！”
齊飛臉色凝重的點點頭，沉吟少許，沉聲解釋：“我想了很多方案，但最後的結果，都會給省政府或者市政府，帶來巨大的壓力，所以想要減輕政府壓力，挽救鋼鐵廠，也就只有這條路可走。”
說這話的時候，餘光時不時看向鮑凌雲，雖然他面色如常，但齊飛還是發現了他眼中不經意閃過的光芒。
“齊老弟！這條路不好走啊，今天領導聽說後，臉色很不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