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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圓圓只聽了會兒就徑直去了泳池。
天幕暗得如蒙上一塊厚厚的黑布，只有泳池邊的腳燈亮着冷白的光。白圓圓自己跳下水，絲巾浮在水面，留在遠處，她已魚一樣滑溜得遊走。
白仲譽細心地給冷微微套上泳圈，教她自由泳的姿勢。冷微微放不開手腳，下了泳池就七歪八扭，最後八爪魚一樣攀附到白仲譽身上。
白仲譽哈哈大笑，“表妹你真是膽小鬼啊，不過沒關係，我有好幾個女朋友游泳都是我教會的。”
泳池中央，三隻五六歲，胖乎乎的小怨鬼在一邊划水，一邊吐泡泡喊救命。
陰風吹皺池心，無端泛起粼光。
白圓圓游過去一手拎起一個，最後一個用腳托起，心情極好地用密語問它們：“我救你們，打算怎麼報答我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