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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架危機四伏的飛機上,迷彩服青年望着應下單挑的皮衣大哥,心裏頭那叫一個歡喜,就像有朵希望之花在心頭爆開。他側過頭,衝夏嫣然使了個眼神,那眼神篤定得很:“莫怕嘞,有我在,包你冇事。”講完,他就利落地調整姿勢,雙腳穩穩當當像生了根,膝蓋稍彎,好似在攢着一股子勁。雙手握拳,拳心朝上,擱在身前兩邊,整個人就跟要撲食的獵豹似的,煞氣騰騰,一場大戰眼看着就要開場咯。
這青年可不是瞎衝動,他在部隊裏可是出了名的兵王嘞。以前在那大太陽底下的訓練場,他流的汗比誰都多,下的苦功也比旁人都深。不管是高強度的體能訓練,還是變來變去的戰術演練,他回回都拔尖,軍事技能考覈成績那是槓槓的,軍中的尖子生吶。平常時候,就憑他那超厲害的格鬥術和棒極了的身體素質,撂倒七八個一起訓練的戰友那是輕鬆松的。要是跟沒經過專業軍事訓練的普通大人比,一二十個對他來說都不算啥。雖說現在對着這羣荷槍實彈的匪徒,心裏頭還是有點發怵,那黑洞洞的槍口看着就瘮人。可部隊裏薰陶出來的正義感,早刻在他骨子裏了,這種恃強凌弱的壞事,他咋能裝看不見嘞?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得往前衝。他心裏就怕這羣惡匪不講理,不按單挑的規矩來,要是一哄而上亂開槍,那就完蛋咯。現在皮衣大哥答應單挑,他對自己還是有點信心的,尋思着要是能一下子制住對方,拿他當人質,說不定就能救下夏嫣然和飛機上的所有人嘞。
蕭浩東在旁邊看着,輕輕搖了搖頭,心裏暗念:這後生倒是有一腔熱血,就是太嫩咯,沒多想。這皮衣佬敢應單挑,還能管着這羣人,能是一般人咩?他一眼就瞧出這皮衣匪徒是個修行者,雖說本事不咋地,連黃級初期都夠不上,也就跟李雲豹沒喫聚氣丹的時候差不多。在修行者裏頭,這水平就是個小嘍囉,可放在普通人裏,那就是個大高手嘞。所以蕭浩東曉得這迷彩服青年肯定不是對手。不過,他對這青年的膽量還是蠻欣賞的。他打算先不動,探探這青年的底,順便盯着他倆打架。眼睛餘光也時刻留意着那些持槍匪徒,只要有人敢亂動開槍,他就絕不客氣,直接送那人歸西。他來之前就準備了些鐵釘,在他看來,對付這些普通匪徒,鐵釘就夠使了,哪能隨便動用御氣殺敵這種高階手段嘞?真氣可金貴着呢。
皮衣大哥一心想在美人面前耍威風,嘴角一咧,扯出個兇巴巴的笑,跟個惡魔似的。接着猛地一跺腳,跟引發了小地震一樣,整個人就像瘋了的蠻牛,揮着那大拳頭就朝迷彩服青年胸口砸去,這拳頭帶起的風聲呼呼響,跟鬼叫似的,看着都嚇人。
青年一看這架勢,心裏“咯噔”一下,曉得碰上硬茬子了,眉頭皺得死緊。拳頭還沒到跟前,那霸道的拳風就跟海嘯似的撲過來,刮在臉上生疼,像要把臉皮割破。他心裏清楚,這一拳要是挨實了,不死也得殘咯。這哪敢硬接啊,他憑着戰場上練出來的靈活身手,側身就想躲。可這皮衣大哥又快又猛,青年雖說身形像鬼魅一樣,還是沒完全躲開。胸口是避開了,左臂卻被砸了個正着。
“啊!”青年疼得叫出了聲,左臂就像被萬噸石頭砸了,那股劇痛直往骨頭裏鑽,疼得他後背冷汗直冒,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下來,沒一會兒,後背衣服就溼透了,緊緊貼在背上。就這一拳,左臂就麻了,軟塌塌地垂着,跟不是自己的胳膊似的。
青年曉得這時候再不反擊就完了,咬着牙,忍着左臂那要命的疼,右腳使勁一抬,像炮彈一樣朝皮衣大哥襠部踢過去。這一腳可是下了狠心的,想着就算踢不到要害,也得讓對方喫點苦頭。
“媽的,小崽子,你想讓老子斷子絕孫啊!”皮衣大哥見腳踢過來,眼睛瞪得老大,滿是兇光,嘴裏罵罵咧咧。不過臉上還是那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好像這就是青年死前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