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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用錢解決不了的煩心事嗎?我猜猜,感情問題?”
沈舒蘊伸出酒杯。
蔣妍猶豫了一下,和她碰了杯。
辛辣的液體入喉,蔣妍嗓子彷彿被灼到,咳嗽了幾下,趕緊放下酒杯,表情皺在一起,臉上露出痛苦面具。
“什麼東西?好難喝,你怎麼喝下去的。”
沈舒蘊遞上一張紙,拍了拍她的背:“你慢點,度數高就這樣,很辛辣而且容易醉,你先喝點水緩緩。”
蔣妍的臉色一滯,想再次端起酒杯試試,卻被沈舒蘊攔住了。
“醉了更好。”
蔣妍自嘲地笑了笑,語氣中帶着一絲苦澀。
“醉了,就什麼都不用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