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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別跟他一般見識,來喝酒。”顧燁非常識相的上前打斷,給祁鬱倒了杯酒。
祁鬱掃了眼,壓根沒理,涼薄的視線照舊落在剛纔出聲的那人身上。
“剛纔……的話再說一遍。”
話落,周圍的人都壓着聲,連氣都不敢出。
可偏偏就是有不知死活的人。
就比如——
“鬱哥,就是想問問你跟你那個金絲雀都七年了,還沒膩啊,七年,我女人都換了十幾個了,還是說這女人有什麼厲害手段,讓鬱哥你都把持不住……等哪天你膩了,可得分給兄弟們嚐嚐……。”
調侃又不入流的話,周圍的人再清楚不過到底是何意思。
後半句話還沒說完,一把鋒利的瑞士軍刀直直插在開口的男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