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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霧記不清自己當時是什麼反應了，應是哭了吧！
不開心的思緒被扯回。
“我已經沒關係了，我的生日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做再多，我也不會感激。”
方纔陡然想起的過往，將小姑娘心底的瀲灩，盡數吹散。
祁鬱僵了一秒，又很快恢復正常，她殘忍窒息的話可能說的太多，如今，他竟然覺得沒有那麼難以承受。
所幸不過再疼一些罷了。
“我不需要你的感激，我只想要你開心。”
“所以，你開心了嗎？霧霧。”
他垂着眼看她，不放過女孩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