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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啊!兩千一百九十天……兩萬八千四百七十個小時…要好久好久呢!……
祁鬱不知道,他真的可以熬的住嗎?
思念是最折磨人的東西。
——
今夜很奇怪,夜裏零點,漆黑的臥室時靜時燥。
讓人依稀辨不清靜亂。
被褥間也奇怪,偶而靜的落針可聞,偶爾又有稀稀散散的衣衫布料摩挲。
以及時不時從喉嚨間擠出的輕哼,是一個人渴望壓抑,瘋狂着魔的眷戀。
祁鬱弓着身子,沒蓋蓋子。額頭上出了點細密汗珠……脣間偶爾溢出點輕脣。
他在幻想她,在渴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