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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暮在旁邊的櫃子裏不停翻找,想找一個趁手的工具給盧靖醒酒。
陳源提着一個人出現在她面前:“大人,此人叫賴大,在案發現場抓到的,當時他正拿着香燭紙錢在屋裏祭拜王大勇,比對過腳印,正是其中之一。”
雲暮從一衆刑具中抬首,手裏的鐵鉤滿是血污,唯有尖頭部分泛着森森銀光,她扯了扯嘴角:“正好盧公子還沒清醒,就先拿你開刀吧。你喜歡鐵鉤、木棍還是刷子?”
賴大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嘴裏不住地喊冤:“大人,人不是我殺的,真不是我殺的!冤枉啊!”
雲暮並未搭話,只喊了一聲蔣其,對方熟練地把人捆在刑架上。
鐵鉤放在桌上,把賴大嚇得一激靈,還沒等雲暮發問,他就跟倒豆子似的把經過都說了出來,生怕晚一秒那鐵鉤就會出現在他的身上。
不過是在破屋發現死人,最後驚懼而逃,算不得什麼罪過。
說完,他眼神亂瞟,似是在找人。雲暮一看便知他並未把話說全,思考了片刻,從身後掏出鐵刷子擺在桌上。
陳源奮筆疾書的手頓了頓,蔣其早就見怪不怪。當初在詔獄,雲暮白衣進紅衣出,一連半個月,指甲蓋裏的血跡洗都洗不掉。現在不過是拿刑具威脅,算是菩薩心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