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十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其實前兩日雲暮已經回京,但爲了保證萬無一失,她以替皇上爲貴妃何氏找生辰禮爲由,派人晝夜不停趕去晉州和馮章會和。
“罪名。”
雲暮一字一句道:“鄭毅爲官不仁,聯合晉州周邊州城的商人壟斷鹽業,哄擡鹽價,謀取私利。”
此話一出,除了鄭氏人,其餘人都瞪大了雙眼,就連一向老神在在的崔相也被挑起了興趣。
世家之間雖有競爭,但也不乏合作。鄭氏之人掌管晉城的鹽區後,他們也動過歪心思,只是被鄭朝暉義正言辭地拒絕了。
他還記得當日鄭朝暉所言:“鹽稅是朝廷賦稅的重中之重,所得鹽利都充做軍餉,軍餉發不出,何人保家衛國,這等損人不利己之事鄭氏不做!”
虧他還以爲鄭朝暉真是個正人君子,誰想也是個包藏禍心的。
鄭朝暉作爲鄭氏家主,平日最喜的卻是吟詩作畫,對家中事務並不上心,只是當年他爹偏心,強行把家主之位按在他頭上。
他爹還在時,他至少還做做樣子,但人才閉眼,鄭朝暉便把族中重任都交給庶兄鄭晨陽。之後他日日和那些不得志的文人混在一塊,不再過問族中事,並不知曉鄭家人揹着他做的事。
他手持笏板站在雲暮身側,“皇上,冤枉啊!鄭家承蒙皇上信任,才得了鹽引,鄭家怎會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