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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眼神被向北看在眼裏，腳下微微一動，就準備跟出去教陳陽怎麼做人，卻是被向南攔了一下。
“向主任。”萬大友弓着腰上了前來，正要說話，向南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寒着臉道：“萬大友，看你這副作派，平時也沒少幹替他老表擦屁股的事。”
萬大友頭上的冷汗就出來了，陪着笑道：“向主任，是我的不對。”
向南冷冷道：“嘻皮笑臉，很好笑嗎？把你這副笑臉給我收起來！”
萬大友垂下了頭，腰弓得更低，就聽向南道：“季所，派出所的工作作風，希望你以後好好抓一抓，不然我饒不了你。”
季恆沉聲道：“明白。”
“行了，你們都出去吧，秋涼，你先跟小北出去，我有點話跟大姐說。”
在穆秋涼的印象裏，向南雖然不是唯唯諾諾的點頭蟲，但從來沒有過像今天這樣的狠辣，感覺像是換了個人，不過那種被呵護着的幸福感卻是縈繞全身，點了點頭，低聲道：“講話注意點，畢竟都是一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