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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送季所。”向北跟着出了去。
到了樓下，季恆一改之前六神無主的模樣，眼神裏透露着一絲狠厲之色，低聲道：“小北，你哥的位置決定了他只能用檯面上的手段，但檯面上的手段根本沒有用，你明白嗎？”
向北低低地道：“那你的意思是讓那個女人閉嘴？”
季恆嚇了一跳：“別沒事就打打殺殺的，讓她摘不了牌就行。”
“行，我現在就去辦。”向北最喜歡幹這種粗活。
季恆一把拉住他：“你好好想一想，記住了，這個女人是常市長的人，她不能傷到，更不能露臉，不然這事查起來，咱們倆無所謂，可就連累你哥了。至於時間，不能早了，下週二摘牌，就放在下週二。”
向南當然不知道這兩人暗戳戳地搞這一套，他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只不過這個辦法有沒有用，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時間一轉眼就到了週一。
週一早例會還沒結束，向南就接到了葉筱茵打來的電話，說有事情要跟他商量，向南說正在開會，讓她先到會客室坐一下。
半個多小時後，散了會，向南進了會客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