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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恆叫了起來:“姓向的,你也太賊了,憑什麼沈隊和我不算,呂局,你胳膊肘可不能往外拐啊。”
呂文松被這幫鳥人搞得快要崩潰了,舉杯跟向南碰了一下,道:“哥幾個,自求多福吧,我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河呢。”
說起最近的事情,呂文松也是一肚子苦水。
外人不容易接觸到縣委縣政府的權力中心,但身爲副縣長還兼着公安局長的呂文松卻是初有涉獵。
沈垚剛到微山還沒幾天,近照正常的邏輯,哪怕你是縣委書記,但起碼也有個熟悉環境的過程,再怎麼也要表現得低調一點隨和一點融入環境一點,但沈垚不同,一到微山便很有霸王作風,分別跟四套班子成員談了話,話裏話外只有一個意思,在微山要聽他的。
這事傳到同樣新上任的代縣長桂朝陽那兒,桂朝陽倒是沒表現出什麼過激的態度來,只是說不管怎麼樣,一定要以縣委爲核心。
縣長,哪怕是代縣長,從職責和分工上來說,桂朝陽都歸桂朝陽直接調配,但沈垚的手伸得很長,幾件事情都是越過桂朝陽,直接安排呂文松。
呂文松有過這樣的經歷,馮勝男在的時候,也是越過了時任縣長賈霄霆,但與之不同的是,馮勝男的態度很和善,而呂文松之所以緊跟着馮勝男的步伐,也是因爲處處受到賈霄霆的打壓,但此時此刻,他跟桂朝陽的關係還算融洽,對沈垚這樣的做派就有些反感。
尤其是沈垚但凡出行,都會讓警車開道,這與呂文松的價值觀不符,所以表現得就不是那麼太服氣,被敏感的沈垚發現了之後,倒是沒直接批他,而是讓桂朝陽給他緊緊螺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