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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想想沒接這個茬，只是問道：“向書記，你怎麼樣？”
“我……”話未說完，向南一頭扎進了旁邊的綠化帶，張口大吐了起來。
容想想猶豫了一下，走到向南的身後，輕拍着他的後背，埋怨道：“真是的，喝不了那麼多酒，幹嘛要這麼拼命。”
向南吐得淚眼婆娑，只不過容想想拍他後背的動作讓他的心頭莫名地有一絲溫暖，等吐完了，接過容想想遞過來的抽紙擦了擦嘴，才無奈地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容想想扶着向南出了綠化帶：“你在這兒等我一下，我去買瓶水給你。”
看着容想想跑出去的身姿，向南的眼睛裏多了一絲清明，其實他能感覺得到，常大山所釋放出來的善意只不過是一個試探，是看自己這個一把手書記能不能所被他掌控。
得月樓樓上。
常大山站在窗邊，遠遠地看着容想想扶着向南遠去，漸漸消失在視線裏，這才抽了一口煙道：“老周，你覺得向南是個什麼樣的人？”
容想想扶着向南，也被周國濤看在眼裏，淡淡一笑道：“到底還是年輕人，不貪財可能，但不喫腥的貓還很少見。”
常大山微微一笑，道：“明天跟大夥說一聲，把金桂苑的租金都補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