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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不知是爲了什麼,華姐再次被打翻在地,倒在了家門口。哭號間她想起了我,像想起一個救星,撥通了我的號碼,在電話裏大喊着救命。我在確定她還有行動能力之後,果斷讓她報警,這個悲劇的大姐姐,直到這時才知道110就是報警電話。
隨即警察來了,阻止了這一場已經見血的家庭暴力。但你知道這種民事糾紛,勸解之後,讓當事人保個證,道個歉,也就不了了之了。警察不是保鏢,不可能全天守着被害人。
但在後來很長的一段時間之內,她還算過得相對太平,雖然臉上的瘀痕許久都散不去。
再後來我離開了那個公司,在機緣巧合的一次飯局中竟然與華姐老公成了同桌。他聽聞我的身份後,大聲指責:“原來就是你教我老婆報的警!”我抬起頭踩着高跟鞋高大威猛地站在他瘦小的身體面前說:“怎樣?”他還想繼續抱怨,卻很快被朋友拖走。然後,就再也沒有然後了。
我也再沒和華姐有過任何聯繫,也不知她最終有沒有離婚,是否還在日復一日地過着好了傷疤忘了疼的生活。
其實在認識華姐之前,我還結識過一個類似的女孩。那會兒我們年紀都還小,成天就知道在一塊兒玩,因爲彼此的男朋友是共事的,所以我們也經常會碰面。已經不記得那女孩叫什麼了,但她俊俏的小臉卻清晰地留在我記憶裏,標準的瓜子臉,一雙秀眉,一對大眼,眼尾有稍許上吊,顯得整個人冷峻又有幾分甜美,更不用說十八九歲時那飽滿的膠原蛋白。她極漂亮,男朋友卻極醜。禿頭加齙牙,五短的身材,暴虐的性格。
關於他的傻勁兒,江湖上流傳着這樣的傳說。
在一次打出租車外出中,我們當地的規矩就是出租車跳錶跳到五毛,就四捨五入收個整數了。可他不答應,非讓司機找錢,司機不找就摩拳擦掌準備開練,嚇得司機把身上的錢全掏了出來,最後他拿了五毛錢飄然而去。
是說她瞎了眼也好,男朋友有能耐也罷。總之他倆就是好了,而且還好了好些時間。整天出雙入對,形影不離。
直到有一天我發現她戴墨鏡了,戴墨鏡不奇怪,但整天戴着進入室內也不摘下來就有點奇怪了。年少無知的我不依不饒起來,她哎呀呀沒辦法摘下了眼鏡,赫然一記碩大的瘀血印在眼眶上,她垂下眼不敢與我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