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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有個女孩找到我問今年的年會去不去。我說:“去呀,你呢?”她說她不去了,因爲怕在聚會上看見前任。當時我挺無語的,爲什麼怕見前任啊?
爲了理解她,我飛快地捋了一遍自己的前任:“有誰是不能見的嗎?好像沒有。”
“可爲什麼不能見?我又沒有欠誰的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有什麼好尷尬的?”
有些朋友堅持與前任老死不相往來,我倒覺得之所以無所謂見不見,更代表一種豁達的放下。分開了,不管誰走陽關道,誰走獨木橋,萬一人海茫茫打了照面,於情於理,也應當如故人一般點頭微笑,再繼續前進。
在王家衛導演的電影《夕陽天使》裏,孤獨的金城武像一顆渴望被摩擦的石頭,翻滾在每一個深夜去尋覓與不同陌生人發生碰撞的機會。雖然時不時就搞得自己頭破血流,但他看到的和經歷的,卻真實地存在了下來。
<b>正因爲人和人是如此不同的個體,和每一個特立獨行的人的相識相知、相伴一場,更像人生給我們上的一堂社交課程。讓我們不斷修正自己身上尖銳的地方,逐漸變得溫潤,並寬容起來。</b>
很多年前,我有一位前任叫亮亮。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並不長,很快就成了異地戀。異地戀靠的主要就是溝通(講理的那種)和哄(不講理的那種)。但像所有熱衷於遊戲的直男一樣,亮亮當時正玩得不亦樂乎。而我的電話總在他水深火熱的時候打來,在電話這頭我積攢了一整天的思念和情話想要和他一訴衷腸,而電話的那頭他正聚精會神地與朋友們合力斬殺一個虛擬的boss。
我問:“你想我嗎?”
他回:“想。”